王兴元、李争春:视觉艺术与信仰群体
信仰可以用语言以外的东西表达么? 为什么?“太过务实”和“程式化”地使用或弃用视觉艺术,你或你的群体有类似经验么?
信仰可以用语言以外的东西表达么? 为什么?“太过务实”和“程式化”地使用或弃用视觉艺术,你或你的群体有类似经验么?
今天,偏见与误读,是否还存在?又如何克服?耶儒对话五百年,我们该如何面对这些历史经验?
所谓文化使命就是上帝给人托付的创造使命。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形象的载体,所有的人通过管理这个世界,通过更新这个世界的文化展现出上帝的荣耀。但是讨论文化使命如果离开基督论的语境有它的危险,以后我们会看危险在哪里。
奥古斯丁写作《诗篇阐释》是在391年开始写的,421年他完成了这部书的写作,奥古斯丁是在430年去世的,所以《诗篇阐释》这部巨作,奥古斯丁写了30年。
我们今天看到的系统神学的一个基本格式,而这种写法在我看来恰恰是有悖于圣经的启示的。为什么呢?因为三一的神学、三一的观念、三一的行动、三一的自我启示,是贯穿于整本圣经的,贯穿于圣经的每一章和每一节里面。
现在西方有两个影响力比较大的理论体系,一个是新加尔文文主义,一个是新自然法。新自然法和新加尔文主义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拆毁神圣-世俗之间的隔墙。对它们来说,所有的领域都可以荣耀上帝,所有的领域都可以促进人的灵性和人的幸福。
谢仁寿,中国神学研究院基督教研究硕士,现就读于马来西亚浸信会神学院神学硕士班,着重于教父学、教义比较,以及翻译工作。翻译作品包括《希腊教父传统中的神化交易》、《与神的性情有份》、《加尔文的梯子》等。并于不同期刊发表超过10篇学术论文。
基督教信徒改变世界的雄心,导致不加批判地接受非基督教的权力观,而这使得他们最终不但没能改变世界,反倒被世界影响了。若非建基于正确的神学前提,公共神学的诸概念会容易被信徒所熟悉却未必符合圣经的世界观同化。
本文要讨论的是新自然法与新加尔文主义在繁盛人性与终末论的关系这一主题上的理论互动。这两个思想体系当前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因其能拆毁神圣与世俗领域之间的隔墙,进而释放教会造福公共领域的潜能。
19卷和20卷是《上帝之城》比较重要的两卷。在21卷和22卷,奥古斯丁就去讨论他服侍里面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他用这种经历的事情——主要是一些神迹——作为《上帝之城》的结束,这个结束也是表现上帝之城在地上的一个镜像、一个投射。
我们上次讨论的是爱欲是历史的根源,我们这次来讨论爱欲本身的历史和救赎的历史,换言之,我们的讨论可以转化成另外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就是,无上光荣的地上之城与无上光荣的上帝之城,无上光荣的上帝之城就是上帝的国度。
根据“圣洁运动”这一个提法,我想跟大家一起分享、一起思考的是,我们在一个世俗化文化高涨的时代当中如何来开展个人的和教会的圣洁运动。所以还是围绕圣洁这个概念,怎么去思考,面对世俗化的教会环境来追求圣洁运动,其实这也是对教会的一个挑战。
杨天道老师曾任职科研机构,1995年蒙神呼召进修神学,获得美国三一福音神学院哲学博士学位。多年来以教导、培训、写作服务中国教会,与同胞分享上帝的爱和基督里的盼望。
章博士长期研究希腊哲学和早期基督教思想史,出版作品有《基督教的柏拉图主义》、《希腊哲学的 BEING 和早期基督教的上帝观》、《希腊哲学史》等,这次通过圣山影视网与各位弟兄姊妹朋友分享主题“地上之城的起源 – 历史与爱欲”。